反腐研究专家林喆:从中国特色反fubai问题解读十八大报告! ?6 L4 H [0 Q. f$ I
今天我想谈一下对“十八大”报告中一些内容的理解。我认为“十八大”报告有几个关键词,一个就是民生,强调了对民生的关注,这种关注也涉及到反fubai的问题,这次强调了我们要关心、关注身边的fubai。第二个强调了改革,协调推进经济体制改革和政治体制改革。第三,强调了民主建设,以党内民主推动社会民主。第四,就是讲了清廉,拒腐防变,保持队伍的清廉,保持政治的清明的问题。第五是专门谈了和谐,和谐社会需要制度建设。第六,也就是这一次讲话的主题,建设小康社会,全面实现小康社会,小康。第七,专门讲了文化,文化问题,再度提出了生态文化的概念。! i8 N9 t4 Q; X& k
一、 中国特色的反fubai问题
8 R8 ?4 W2 P8 I! t0 q 1. 与他国有何本质不同?" V, x6 v- M# | g
现在我主要想解读一下,有关清廉的部分,关于反fubai的问题,廉政建设的部分。那么在“十八大”期间,中纪委的有关领导人包括锦涛的报告当中,也都提到了我们中国特色的反fubai问题,廉政建设。什么是中国特色呢?我们的反fubai与境外的一些地区或者国外的一些国家的反fubai,有着本质的不同,在境外的一些地区还有国外,反fubai主要是国家行为,但是我们的反fubai在本质上是党内自清行为,党管干部是我们的一项重要的组织路线。所以呢,干部出了问题,首先由党来管,在规定的时间,规定的地点交代问题,这就是双规。在双规的期间,发现有fubai犯罪的行为就移送司法机关进行惩处,这几十年以来,我们的反fubai一直是按照这样的一个程序进行的。境外有些媒体,他们不了解,国外的民众不了解,说这是中国的反fubai怎么搞成了党内的暗箱操作的行为,是不对的,这是他不了解我国的反fubai的本质特点,这就是中国特色的反fubai,首先由党内来处理,犯罪行为触犯了国家法律移送司法机关。
& H$ T, `& }: |. O& r5 K9 T 2.我国的反fubai机构和主要任务5 @/ L5 B$ V% f: j, q3 ~4 t# P" U
那么这样一来呢,我们的整个反fubai的权力架构最高的就是中纪委,中纪委下面,在国家层面当中我们有一个监察部,监察部它现在主要负责不正之风,组织不正之风,然后在国务院的下面又有一个国家预防fubai局,预防fubai局在揭牌的那一天,他的局长马馼以及他们的任务讲得很清楚了,我们主要是两个任务,一个就是搞研究,研究fubai和反fubai的特点及其它的规律,这些年来,预防fubai局应该是做不少的工作,我们从近几年中央频频出台的文件中就可以看到,预防fubai局所做的努力。' h- S! l7 b ?6 j6 W" ^/ b( I
第二项任务,他们在各种纪检部门中进行协调工作,也就是说一个是协调,一个是研究,这是预防fubai局的主要工作。那么另外在司法机关层面上有两个组织重要的机构,一个就是高院,高检,最高法院,最高人民检查院,最高人民法院,他们这几年出台反fubai法律的时候,功不可没,通过司法解释弥补了我们没有反fubai法的缺陷。比如像不明财产罪,利用影响力受贿罪,非国家公职人员受贿罪等等,都是由两院司法解释出台一系列的规定的。我们的整个架构就是这么一个架构,这个架构在这些年来,改革开放20多年以来,二三十年以来,在反fubai方面这些各个机关起到了很大的作用,这就是中国特色的反fubai,中国特色的廉政建设。当然,还有其它,等一会儿会说。
7 X) B% d5 H$ a3 G 二、如何理解“让人民监督权力,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”0 W. E( p) I' o
这次“十八大”报告里专门提出,我们要让人民监督权力,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,怎么来理解呢?- `/ X9 j- Z, B4 _( o% N$ x& x
1. 三段话概括民主监督新路
2 u6 T5 A' c& B x0 \ 1.1 标本兼治、综合治理、惩防并举、注重预防
1 @* J! i3 _+ u- c* x+ R5 p 很多人都记忆犹新,在解放前夕,国民党参政员到延安和毛泽东主席有一个对话,黄炎培议员就问毛泽东,纵观中国的历史上和各个国家的历史,都是一个政权建立起来,在初期都是蓬勃发展的,朝气蓬勃,向上的,但是之后它就慢慢衰亡下去了,中共如何跳出由盛而衰而亡的历史周期率?毛泽东笑了,说我们找到了一条新路,这条新路就是民主,只有依靠人民群众来监督政府,政府才不至于这样。
3 v" @( _* `/ N2 g 毛泽东和黄炎培的这个对话已经过去60多年了,我们在改革开放中找到了这条新路,这个新路我们可以用三段话来进行概括,第一就是在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上所提出的十六字方针,“标本兼治、综合治理、惩防并举、注重预防”。国外的政府和国家,没有很明确提出“预防”的问题,但是我们现在我们对预防要胜于惩治,惩治和预防并用,但是预防更重。
8 V8 e: M0 E; p8 v* A" T$ { 最近我参加了山东省滨州市检察院“预防职务犯罪研究中心”的揭牌仪式,他们聘了我做中心的首席顾问。像这样的一种预防职务犯罪的会议或者研究,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发生。到年底了,最高检就要召开了。去年在广东佛山召开了“预防职务犯罪”的大会,会议开得很好。现在的各级检查机关都有预防职务犯罪处或者局。这个就说明了,我们党在反fubai方面非常注重预防,这就是中国特色。fubai犯罪案件披露了,我们怎能亡羊补牢?但是预防就不一样了,把很多工作做到了预防,避免很多事情发生。
H. U6 [6 ?" V4 A' p% X# i 1.2 以教育为基础,以制度为关键,以监督为保证+ T" @; T* S2 C' i& E: T' J$ j% H
第二段话我说《实施纲要》(《建立健全教育、制度、监督并重的惩治和预防fubai体系实施纲要》)提出三句话:“以教育为基础,以制度为关键,以监督为保证”,教育、制度、监督,现在再加上改革,这四个环节结合起来,来进行廉政建设。
- Y- a H& o# t* A5 k3 G8 U 1.3 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:公权力是不能用来交易的
: c% z* j# P# G% t9 O" f; V 第三段话就是”十七大”报告中提出的,这次重申的,就是刚才说到的,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,这段话非常好,所以“十七大”报告提出以后,这次“十八大”报告再次重申,观点非常好。) {1 U7 O7 m1 i8 Q! L* m" G
我们看一看,为什么权力要在阳光下运行?这是权力本身的特点决定的。什么是权力呢?权力就是主体将它的意志强加于他物,这个他物是个体或者群体,或者是国家机关。强加在他物,使之产生压力继而服从的能力,这是一个学术上的定义。+ [/ e0 y' w" ^+ z& p3 c
权力的第一个特点,它发生在人和人的关系中,可以说凡是有人群的地方,一定都有权力的存在。权力的第二个特点是,权力是一种外在性能力,它跟智商等等不一样,和体力不一样,那是内在的能力,权力是一种外在性的能力,需要借助一定的资源能实现的。这个资源就是知识、财富和物质,它才能实现,权力在它实现的过程当中,因为它是一种外在性能力,它是能够拿出来的,所以它就具有了可交换性这个特点。我们过去说权力是不可以交换的,这是两个问题。第一个问题是讲,权力具有不具有可以交换这种属性,如果权力不能交换,没有这属性它是不能交换的。
; Q& G5 M6 c' A8 t* v7 i 第二个讲,什么样的权力交换是应该加以否定的?由于我们讲的这个权力主要是公权力,它是不可以被用来交换的,所以任何权力交换我们都应该加以否定。但是权力本身是一种外在性的能力,它就可能被拿出来进行权权交换,权色交换,这样就有了fubai。同时表明权力在整个运行过程当中应该加以制约,不受制约的权力必然走向fubai。
: ?9 M0 F! n; ^' f0 J 所以“十八大”报告里强调了,要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,在阳光下权力运作就没有一点暗箱操作的可能,一切都是曝光出来,大家都是知道,权力怎么运作的,每个环节它出的问题大家都能看到,便于监督,所以权力的运作一定要在阳光下进行。所以我说整个权力的制约需要阳光制度,阳光制度决定了在反fubai或者廉政建设中,任何阳光制度必须含公示在内,任免官员必须公示,重大决策出台必须公示,都应该有公示的环节含在内,这样才能保证权力在阳光下运行。而权力一旦在阳光下运行,它就会远离fubai,远离异变,就使得各种想收买买卖这个权力的行为变得不可能起来。
2 x( S6 Z3 ^9 L, w$ J3 p; N 这次“十八大”报告特别提出,让人民监督权力,这就是毛泽东当年讲到的民主,让人民监督权力。这里就要谈一下了,这就是群众监督。就我们国家现在的监督体系来看,整个监督系统来看,有五大监督体系。
8 X: L% A* G E 2.五大监督体系
+ n7 d( A5 v6 p9 ~! F 2.1党内监督: S# u0 e o$ u! H
第一监督体系就是党内监督。它的主体就是这个监察委员会,检查委员会,党委会和普通党员,这是监督主体。就党内监督来看,目前发展得不是非常得好。大家想一想,领导干部每天都生活在普通党员中,生活在人民群众中,所以呢,在党内必须民主健全。我们在五年反腐规划中提了两个最有新意的,一个讲的是社会廉政文化建设,这些年来各地创造出各种各样的廉政文化,搞得很好,我们达到目的了。第二,五年反腐规划中提出廉政党内民主,这几年党内民主的建设有所提高,但是还是不尽人意,在许多的地方,普通党员发不出声音来,唯有让普通党员发出声音来,党内监督才能发挥作用。$ R" b3 q: \4 }6 r5 [1 |* a5 Z! `$ g
2.2党外监督- S% {2 ]8 G9 q5 A% S. e0 s( [
第二个监督体系就是党外监督。党外监督的监督主体就是各个民主党派和政协,这个目前发挥也是有一定的缺陷。# m+ N* \* b G+ ?7 P
2.3法律监督
+ j5 V) L# ?5 m5 a5 ^0 G1 R! L( z 第三个监督体系就是法律监督体系。法律监督的主体就是全国人大,各级人大,还有司法机关。这些年来,司法机关在反fubai方面通过大量的司法解释,弥补了我们没有《反fubai法》的缺失,起到了反fubai立法的作用,搞得很好。: G! n* w4 M: I2 j1 w" F, I
2.4媒体监督7 H$ I# X5 b# ^9 X4 T( V& o# T; O" i
第四就是媒体监督。媒体监督就是广播、电视电台、报刊杂志,在《实施纲要》中提到,媒体应该设立反fubai的平台,我们现在从全国的媒体来看都有反fubai的平台,做得不错,媒体在这些年来的,中央反fubai廉政建设的规章制度、声音,在曝光fubai行为方面,在追击fubai行为方面功不可没,做得很好,非常活跃。媒体有敏锐的目光,而且很多媒体都办了老秘网,办了专门的反fubai的老秘网,这做得很好,有的甚至建立了举报的平台。我们现在缺的是尽快出台《新闻法》,将反fubai的权力赋予媒体,让媒体在反fubai中发挥更大的作用,要颁布一个《新闻法》。9 |" {2 S O U; M
2.5 群众监督
4 q" W7 H+ H) i 第五大监督体系就是人民群众的监督,群众监督,这些年来,群众监督是五大体系里发挥最好的。我们这些年来,落马的官员中一半以上是人民群众举报的结果。
9 f) a7 c6 [9 U/ G) G8 w 3.完善“举报人保护制度”应有四项举措
! f% G3 ^3 @7 c b2 s 现在在群众监督这一块,我们要做的是完善“举报人保护制度”。这项工作关于理论方面的设计,我去年就完成了。在举报人保护制度里我提了应该有四项制度:
2 M% a# l7 h1 V' } 第一项,举报信息明示和结果反馈制度。举报人应该知道他的举报情况如何,应该能查得到。9 w0 ^- y3 Q# L
第二项制度是举报人紧急避险电话提供制度。. [. c. T& D+ h6 K9 j/ Q5 c* K, m0 \
第三项制度是举报人紧急避难场所提供制度。# H# C& O$ ~5 w0 U$ ^
第四项制度是举报人奖励制度。奖励的资金何来呢?我们每年都要惩处那么多的fubai分子,在没收财产和没收经费当中提成一部分建立一个基金,奖励给那些为反fubai做出贡献的,而受到损伤的那些群众。" \0 W, S# J, M; i, ]% `
4.什么叫“管用”的监督?) w% y0 X* Y; o
我们现在有了这么样一个反fubai的监督体系,关键就是要让他发挥作用。十七届六中全会上胡锦涛曾经谈过,我们要建立管用的监督体系。要管用的,要监督合力,监督合力就是把五大体系结合起来,互相发挥很好的,产生合力,让监督成为管用的监督。" i% U5 Z, N: d9 O$ i4 w5 J' J
什么叫管用的监督呢?无非是两点:2 d& l2 b" N p0 f% W
第一,当纪检部门对某件事情进行惩处或者监督的时候,我们发现监督的制度就在身边,拿来就能用,我们对一些行为要加以制约的时候,关于这个我们早就制定了规章制度,拿就能用,而不是临时抱佛脚去制定一个制度,这是第一点。3 G4 O9 L7 {1 y* K' c
第二点,这也是我搞社会调查,到外面调查所获得的。曾经到南京去调查,见到了一个幼年的伙伴,他现在是某一个大企业的纪委书记,审计局的局长和监察部的部长,他跟我说,他说在我从事这些职务的20年当中,没有一个,在我们公司里没有一个人fubai,没有一个官员,包括科技干部落马的情况都没发生。我就说你一定有很成功的经验,他给我介绍,我总结出十大经验,国有企业反fubai的十大经验,当时他讲的经验中有一条管用的监督。他说每一个干部上岗的时候,每一年我会把这些官员叫到办公室给他们开会,一个一个谈话。他说你们现在所在的这些岗位都是公司非常重要的岗位,公司把你们安排到这些岗位,表明了公司对你们的信任,但是我也告诉你们,从今以后,你们的岗位就是我重点监督审计的岗位,讲了这个话以后,大家表现都很好,他时刻觉得纪委书记的眼睛在他背上盯着他看。这里给一个启发,我们应该让被监督者时时感到监督者近在身边,不是没人管他,是一直在看着他。3 q$ z0 k6 z) C% y" f
我到安徽铜陵看到相同的一项制度,称为“绿灯”制度,他们也是每个新任干部上岗的时候在网上做一个公示,这些都是好干部才提拔的,在老秘网上每一个官员名字底下亮着一盏绿灯,表明是清廉的干部,随着时间的流逝,有些干部被群众举报了,这盏绿灯变成了黄色,当纪检部门调查证实了贪腐行为,黄灯慢慢变成红灯,结果他们这里的干部都养成了一个习惯,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到老秘网查一查自己的灯亮的什么颜色,如果亮的黄灯和红灯就当心了,这个制度也是很好的,监督管用,就是应该让被监督者时时感到监督就在身边,老在提醒你,你有问题了赶快改正,这个办法很好,所以这就叫做让人民来监督。这也是阳光制度。
1 ]$ U3 v7 M6 \1 o6 B5 r6 y2 G+ F 三、近年来反fubai的特点和未来工作方向2 |" u! @& u" V5 F; U b8 @; {
1.2006年-2008年fubai的特点
j u$ ^/ ~- B* A 我们看一下这几年的反fubai取得了很大的成就,我们先看一看,我们这些年来fubai的特点,从2006年到2008年期间,我们官员的fubai,我们整个fubai出现了四大特点:3 {. {- y& _3 ^2 f* L, @% v8 Y" R7 r
第一,级别越来越高;% g9 H% @+ z0 V6 `, a; V
第二,贪腐数字越来越大;
8 D6 O6 X% {4 C; E 第三,群蛀现象越来越严重;0 v8 R& [4 v. z6 {7 f# S: Z5 ~
第四,包二奶行为不减。1 l% _2 R) h: w6 A8 H1 B" M" V
2.2009年来的fubai新特点
- x; d/ }6 J% m. k 到了2009年,这种特点发生了变化,出现了两个新的特点:' h* p c2 t. Q5 S0 X0 d6 L
第一个特点是fubai出现落势化倾向,就是fubai向低位层面滑落,向科级、处级干部,甚至科级以下的干部滑落,一个培训中心的主任他就可以贪腐几十万,上百万。
$ b2 e% z0 @% S; P- j 第二个特点是,fubai从内地转向沿海地区这些沿海地区,主要是三个地区,广东、福建、上海。这是从我办公室的举报材料上面统计出来的,我办公室群众给我寄了许多举报信,现在有11箱了举报信,这些举报信主要来自于这三个地区的。
* g5 u: \5 H, _0 K5 I 举报的问题有这样几个特点:
2 X! }, F" n1 M* d' x: [* E 第一,强制拆迁中表现出来的行政fubai;% ?. y( d1 x; G$ M# C/ t2 o
第二,司法不公和警察违法中体现出的司法fubai问题;
5 l; ]. h+ p$ l 第三,高校学术异变所暴露出来的fubai问题。
- L% I3 E% S. h/ z2 e 第四,国有企业国有资产的流失所暴露出来的企业fubai问题。
6 H" U: A6 U8 h 当然这些年来,我后来就讲了,包括到广东、上海一些地区讲了这些问题,现在这几个地区有所改正,这些地方都是经济高速发展的地区,我希望他们在发展经济的时候,要注意政治文明的建设,他们现在这些地区,我这两年去,他们有很大的改善了,包括广东、福建、上海,现在都有许多的变化。我年年参加上海的清风会议,他们反fubai模式就是高科技加制度,后来锦涛总书记还表扬过,还提倡过,搞得非常好,所以他们就办了廉洁的会议,这些都是进步。
# R! ]8 Z0 H' V' O; N 3.为什么看似“越反越腐”:反腐进入深水区8 v5 N9 V2 ?0 B. v
我这里特别想到一个问题,群众经常提出的一个问题,既然我们现在反fubai的攻击这么多,为什么好像看起来是越反越腐,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迹象?这是因为反fubai进入到深水区。
! a* \2 R* e% g 反fubai进入深水区主要是两个方面的问题:第一是由于我们加大了惩治的力度,许多的贪官藏不住了,就从深水中开始浮出水面。比如说,我们加大了对房地产领域中的惩治力度,房地产商和那些官员的勾结行为暴露出来,我们加大了对食品安全的治理,食品安全问题的治理,在食品领域中的fubai行为开始浮出水面,我们加大了对高校fubai的惩治,高校fubai问题也浮出水面,这是一个方面。我经常举这个例子,一潭水看起来很清,我们拿长竹弄一弄,这些鱼都浮出水面了。是不是这样意味着,我们的反fubai就获得了成就呢?不能这么说。所以说要客观的,要辩证地来看这个问题,我们加大了惩治的力度,落马的官员表面上显得多了起来。
8 x+ C% ]" w1 s; T5 J: k4 p. l 第二是,我们现在的反fubai向纵深发展,触动到了一些人的利益,于是fubai与反fubai的博弈就加大了,也就是说反fubai的难度加大了。
C _7 W2 F: } 4.2010年-2012年:fubai开始制度化
2 p Y% H' z3 |" z2 `3 t- N 反fubai的道路是漫长的,任务是非常艰巨的。但是只要我们有信心在中央的领导下,在中纪委的统一指挥下,我们一定能够达到我们把我们党的干部队伍建设成一个行为廉洁,政治清明这样的一支干部队伍。我们一定能够做到,一定能避免,我们的政权,红色政权,由盛而衰而亡历史周期率这样的悲剧。我们一定能够把我们的党建设成一支强大的干部队伍,我们一定能够保证我们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而奔向我们的小康社会,谢谢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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